卧室粉墙装修主卧随笔作品集出版丨我心婉约
2024-08-30 来源:饰装装修资讯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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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USHANGWEI
关于作者
李赞歌
1974年出生于河北卢龙
1997年毕业于河北大学,供职于秦皇岛日报社
河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
出 版
哈尔滨出版社
设 计
树上微出版
书 号
ISBN 978-7-5484-7225-4
经 销
全国新华书店
SHUSHANGWEI
精彩内容节选
安静的傍晚
下了一天的雨,天空终于在傍晚时分拨云见日——灰色的云层退向天边,阳光好像一把把灿烂的金子,把整个大地照得晶亮。云层不断消退,天空渐渐变成了一望无际的翠蓝,没过多久又开始蒙上了日落时分的昏暗。
晚饭过后,我静静地伫立在窗前,欣赏着被雨水冲洗得一片葱绿的花园。高大的鹅掌枫好像在雨中加速了生长,每张宽阔的叶片看上去都比雨前大了一圈。正在盛开的月季可有点儿惨,本来肥厚硕大的花朵,经雨水一浇,花瓣边缘便卷曲起来,好像女人烫过的刘海。它们离凋谢也不远了。
夜幕像灰纱般层层坠落,幽蓝的天空高远起来,几粒星星像几粒露珠,水灵灵地一闪一闪。我的眼睛适应着渐沉的昏暗,心里思念着出差的爱人。明天就是他的归期,或者上午,至多晚上,他就可以到家了。离他回家的日子越近,我的心情就越急切、越不安,好像要在异地启程的是我,而不是他。
“辛苦了,老婆和宝宝。”
这是他发给我的短信——短信里的语气很让我和孩子诧异,因为平常在家相伴的日子里,他是从来不会说这些甜言蜜语的。我和女儿对着这句突如其来的温情,嘻嘻哈哈地奚落了一通。爱人还在短信中说,这次旅程顺便去了腾冲。我知道那是云南边境的城市,很有名,是国内最大的翡翠批发集散地。
然而,女儿以满不在乎的口吻说:“妈,我敢保证,老爸给你买手镯的可能性是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……一;不买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九……”
拥有一只翡翠手镯,已是我很久的一个愿望。他这次能给我带回惊喜吗?要是在两年以前,说不定我会为此事牵肠挂肚。可是,现在,我却很坦然地一笑。翡翠是很多女人的美梦,如果这次我的梦想有幸变成现实,自然是惊喜,是幸福,不过,如果让它继续留在梦里,就不会有现实中的瑕疵,也同样是件美好的事。只要他平安到家就好,那才是真正温暖生命的幸福。
暗红的黄昏正渐渐被夜色取代,天空变成了一汪深蓝的潭水,水滴似的星星,越来越繁密地闪现在天幕中。大厅里,孩子已经在温习功课了。她正在换牙,有两颗松动的牙齿一碰就痛,害得她总是吃不好小饼、蛋糕之类需要咀嚼的东西。每一顿饭对她都是一番考验。不过,现在她已经闯过今天这一关了,她认真地朗诵着课文《威尼斯的小艇》——商人夹了大包的货物,匆匆地走下小艇,沿河做生意;青年妇女在小艇里高声谈笑;许多孩子由保姆伴着,坐着小
艇到郊外去呼吸新鲜的空气;庄严的老人带了全家……听那响亮的读书声,我便知道她已经全然忘记了刚才令其紧皱眉头、眼含泪水的牙痛。
淡红的天光朦胧微弱,收缩得很快,晚风像一大群看不见的蝴蝶,一拨儿又一拨儿地掠过草坪、花朵和树梢。几只狗在花园的小径上追逐嬉闹,它们的主人晚饭过后出门遛弯儿来了。
天空下燃起城市的万家灯火。
我静静地倚在窗前,悠然地品味着这个安静而祥和的傍晚。
怎得软语能生香
连续两天,早晨起来心情不爽,即使素日最爱的朝阳桃花水般染红卧室粉墙,也未能冲散萦绕心头的那股烦郁躁气。怏怏地到了单位,打开报纸即看到《浪淘沙》刊登的一首诗——《某一个早晨突然想起了母亲》,人子思亲的泣血柔肠,被渲染成一支乐曲,如歌如诉,渗入心田。
同事们还没来,只身处静室,一颗毛糙心终于波澜不再。眼光落在桌角的富贵竹上时,一句“众生皆我相”忽然从脑海冒出。回头检点,生活中或激烈或沉寂的诸般,那些令人应接不暇的喜怒哀乐、贪嗔痴慢,难道都是不同时空、不同侧面之我?难道情绪的风起云涌,正是生活之镜中真我的反观自照?
平心而论,即使面对再大的风浪,也能做到平静似水,软语生香,一直是我内心向往,而且在真实和虚拟两个世界,都有令我佩服学习的榜样。
《红楼梦》第十九回里,贾宝玉的奶妈李嬷嬷逞强赌气吃了宝玉留给袭人的宫廷美食“糖蒸酥酪”,惹得宝玉要发
火,袭人见状“忙笑说:‘原来是留的这个,多谢费心。前儿我吃的时候好吃,吃了好肚子疼,足得吐了才好。他吃了倒好,搁在这里白糟蹋了。’”轻描淡写几句话,便已春风化雨,将一场宝玉和李嬷嬷之间的主仆风波平息于无形。袭人通情达理、温柔稳重的形象也跃然纸上。
年少时看红楼,曾因袭人的圆滑世故而觉讨厌,在花红柳绿的一大群丫头里,喜欢又怜惜个性鲜明结局悲惨的晴雯。依此类推,于金枝玉叶的金陵十二钗中,那时偏爱黛玉的真性情,轻蔑宝钗的假正统。如今人到中年,经历了世事的磨砺,深知一团和气弥足珍贵,于是在那些和风细雨的女儿身上,我看到的已是一种圆融、隐忍、通达和智慧。
在现实生活中,我曾有一并非耳鬓厮磨的闺蜜,气质沉静幽然。那时我们经常挑家干净的小店落座,轻声细语地交谈,如春风和煦,不知觉间便已内心平和通体舒畅;或者肩并肩地轧马路,也许一言未发,但心头烦恼已如秋风黄叶,随两行远去的足迹丢落身后。只可惜人生聚散无时,前年她忽然离秦赴京,闪得我好一阵子寡欢不适。
上个周末,和两位知己姐妹相聚于一家茶楼,三杯刚沏好的金骏眉端上来,我竟在满室铿锵的热议交流之中,强烈地思念起这位闺蜜来。论常理,身边的两位姐妹,一位是巾帼里的“王熙凤”,胸藏丘壑多金有成,一位是脂粉堆里的“女状元”,满腹经纶、头头是道,而且我们的性格又极其相似,外人看来本应惺惺相惜的朋友聚会,怎就无法填补我心头那缕怅然?
稍想,实在无关情深情浅。只是我们三个,竟不约而同地需要增加些女儿特有的沉静与温柔。而我的心灵苦苦追寻的,恰是那种如万物之母般静以息心的慈祥温润之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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